要是气出个好歹来,我们都不在帝都,鞭长莫及,这皇位落不落得到士睿的头上还未必。”

    “单公子可是福安王的人,他们这是想要把帝都都搅乱?”闻游觉得两淮的人都是一群疯子。

    “泡在钱罐子里的人,你突然要断他们的财路,不啻于拔活鸟之羽,让他们活生生的疼,他们那愿意流血?”温亭湛冷哼一声,“胆子不大,敢动盐税?”

    “那我们接下来要如何?”闻游原本也以为贾蕴科是同流合污的弃子,想要从贾蕴科祖坟上的事情着手,说不定可以策反贾蕴科,拿到一些有利的证据。但是听了温亭湛这样一分析,闻游觉得温亭湛这个可能性更大。

    因为若是贾蕴科是他们的同伙儿,在这种危机的时候断臂求自保,会乱了他们的心,下次若是陛下再查,总有人会不想成为第二个贾蕴科而露了马脚。这样的手段并不高明,他们抱的团也不会再紧密。

    可若是贾蕴科是陛下的人,他们把贾蕴科给弄成了罪人,做的干净漂亮,陛下还不能不吃下这个哑巴亏,这样会更加增加他们的信心,让他们抱得更紧,更深信连皇权都奈何不了他们,他们还有什么值得恐惧?

    “你的主意倒是个好主意。”温亭湛莞尔一笑,“可以让摇摇借着这件事登门和贾蕴科取上联系,但时机还未成熟。”

    “时机未成熟?”

    “这时若是摇摇上门,以贾蕴科的聪明,他未必猜不到摇摇的身份,我若是再稍有举动,他也会极快的知道我在余杭,你可不要忘了,他是陛下的人。”温亭湛沉眸,“陛下并不想我插手江南的事儿,至少目前不想。”

    “那你……”闻游有些不确定,“打算不插手?”

    “不插手?”温亭湛眼中碎了笑意,“不,我这下子倒是被激起了兴致,我原本以为是单久辞将背后的大鱼给伤着了,所以他缩了起来。不过现如今看来,他伤是伤了没错,也的确缩了起来,但却没有罢手,只不过化明为暗,和陛下较劲起来,这手腕可比黄坚还高……”

    一直默默吃着东西的夜摇光,莫名就感觉到了温亭湛身上那种碰上对手的战意,她不由瞥了温亭湛一眼,这是无敌太久,所以寂寞了?

    对上妻子那你是不是有病的目光,温亭湛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对闻游道:“这事儿你别插手,我好好会一会两淮盐案背后的老狐狸。至于贾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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