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用的词是杀害，难道那个姑娘死了？
“问你话呢，你想什么呢？别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没事了，只要证据确凿，照样给你定罪。”
陈宝生就觉得，这个女警察不去唱女高音真是可惜了，这嗓门大的很。
“我能打个电话吗？还有能给我根烟吗？”
陈宝生想起了白老，不行的话，只能找白老帮忙了。
“打什么电话？亚奥不我放你出去好了？”
“别这样……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就行了。”
“我……我……知道了……”
女警察直接走了出去。
“打电话可以，不过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知道吗？”
男警察说话从来都是有条不稳的，想必已经有了一些简单的计划，怎么从陈宝生的嘴里套话，怎么击溃心理防线。
说完警察拿出烟递给陈宝生一根就问道：“是你杀的那个女孩吗？”
“她死了？”
警察看陈宝生竟然露出了担心的神色，不禁有些疑惑，一般来说，正常人都先解释案件不是他做的，而不是关心受害者。
“死没死，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们把我带走的时候，朱美雯还有呼吸，不会真的死了吧？”
陈宝生确实很担心朱慧清的死活，虽然二人也只是见过两次而已，但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陈宝生不想有人死在他的面前，哪怕是陌生人都不行。
“准确的说还没死，不过能醒过来的几率很小，刚才医生刚送来检查报告，有些问题我想不通。”
听到朱美雯没死，陈宝生松了一口气，就算是变成植物人，他也有办法给治好。
“没死就行。”
“你好像很担心受害者的死活，你们什么关系？还有受害者的身上除了脸部的伤之外，没有任何的伤痕，而受害者的内衣却扔在外面，这个你怎么解释。”
“解释？我解释个毛线啊，我说那女的主动勾引为，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自己撞墙了，我这么说你信吗？”
警察并没有露出什么惊奇的表情，仿佛陈宝生说的这一切都顺理成章一般，警察拿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