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话，蒋忆便朝着沈毅笑着挥手，转身离去。
在旁偷听了不少的凌霄缓缓走到她身边，眼角眉梢处分明写满了赞赏，一把抓住蒋忆的手道：“还好这话是你去说的，若换作是我，只怕外公的脸色又不好看。”
“这是当然的。你是亲外孙，我是孙媳妇，外公又不可能对我摆脸色。何况外公也没有摆脸色的时候，他只是……只是不想听别人教他怎么跟外祖母相处罢了。这种事自然由我说出来比较好，外公大概会以为我在开玩笑，但或多或少会听进去。”
蒋忆说得自然，凌霄却不由挑眉一笑。
他垂眸看着她道：“那是你没听见平日里外太公是怎么对外公说话的。他也教了外公不少，只不过，都和双修有关。”
闻言，蒋忆不由愣住：“外太公不会其实更喜欢外公多一些吧？虽然他平时总说外公什么地方都比不了天父大人，可在某些事情上来看，其实外太公似乎更乐意‘欺负’外公。如果不是外公好欺负，那便是外太公真的喜欢外公这个女婿，平日里故意在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