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嗯,但看起来不像是会害人的精怪,我和蓝辰就没有处理。”
话落,我身旁的他轻触我的肩膀,顺着蓝辰的视野再次看向屋内,年纪轻轻的宁彻手上握着一方绣有淡黄菊花的帕子。
不得不感叹他眼力惊人了,也没想到我正在问夜子息这件事,就发现了一丝丝和精怪相关的东西。
但禹城山附近已经有许多年未曾有精怪出没,与郡王府相关的精怪传闻,夜子息也不得而知。
而房中,宁彻将随手抽出来的手帕收好,并未见其格外爱惜之举。
我仔细闻了闻,也没有闻到精怪的气味。
与蓝辰相视一眼,尽管使了隐身法术,他仍是拉着我后退,刚巧屋里的人出来,宁彻掀开厚重的帘子,回头对兄长宁傲说:“我去找,一定会将父亲的尸骨带回来。”
——
夜空中茫茫一片雪,在愈发漆黑的夜里越下越大。
许天香手里拿着一壶酒,也不知是从哪儿顺来了,揭开盖子,满满的一片酒香,她也不施法遮挡,就这么站在巷子口,看着宁彻带队上马,连旁人的眼神看过去,也是自顾自的,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她要自暴自弃,我可管不了。
很快瑾儿就跑了过来,跟我说起之前许天香去军营后厨偷酒的事。
难怪宁彻上马时看她的眼神这么奇怪,要不是这会儿夜子息站在前方一动不动,怕是真要被误以为是偷酒的贼了。
见此,我不由抚着瑾儿的手说:“你看你这位大哥哥人还是挺好的,就算没打算和你天香姐姐再续前缘,该护的时候还是会护着她。”
“再续前缘?”瑾儿揣度着我的字眼,慢慢回味,“他们以前是相爱的吗?”
我愣了一会儿才点头,很难说出许天香对夜子息是种怎么样的感情。
大概太多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了一起,说她爱过也好,说她犹豫过也好,一连串分析下来,发现他们对彼此的感情其实都没有恨,只是不甘罢了。
经过夜子息身旁,马背上的男人一身戎装。
宁彻垂下了眼眸,观察这位在大雪中依旧意气风发、潇洒恣意的男子,微微锁紧了眉头:“先生和我们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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