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还有深深的黑气。
“这是鬼印记……”小声呢喃了一句，我从包里找出一条毛巾，再次回到浴室，拧了一把热水出来，帮杨卓擦拭伤口。
杨卓也帮我拧开了药膏盒，缓缓递到我手边。
处理好这些事，我才再次转动腕间驱魔带，念起法咒，但顾风还是没醒，我只好伸手去掐他的人中。
大概是我驱魔的方式太笨拙，杨卓用非常诧异的眼神看了我好几次。
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反正我掐了顾风的人中以后，他也醒了。
不过，顾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睁开眼，他便警惕地打量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在我脸上，撑着沙发起身。
“出什么事了？”顾风紧张问，“我为什么会晕倒？”
“鬼气的作用。”抬了抬下巴，我望着顾风颈部的伤口，“鬼越厉害，鬼气入侵的速度也就越快。差不多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女鬼留下的鬼气就已经进入你体内，将你操控。”
好在只是晕倒，并非附身。
将顾风上下打量，我起身分析道：“但她怕你，所以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让你昏迷了，暂时碍不了她的事。”
顾风点头，撑着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可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他问：“杀了我，不是就可以以绝后患了吗？”
“不一样。”至少和他想的情况不一样。
我猜到顾风的心思，便和他解释了一下：“之前两位民警遇害，是因为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你和我们在一起，在厉鬼眼前，也属于驱魔人了。”
鬼也会有恐惧。
不管它们害死了多少人，最害怕的还是驱魔一族。
当然，经过这两天的行动，我猜测它们或许会转移目标，开始对付我或是杨卓。
转头，望向柳萍和赵子言。
他们也回过神来，纷纷紧张地望向我们。
我把之前的话又问了一遍，柳萍总算有理智可以冷静开口了。
“我是被她逼到那边去的，你不说，我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可怕的后果！”话落，柳萍又道，“可今天时间没到啊，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