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一旁看起来就十分慈祥和蔼的男人不由得笑了起来,甚至还轻轻拍了拍韩信的肩膀。刘长觉得这个人的地位一定非常高,因为他没有见过哪个大臣敢如此对待韩信的。

    吕后是坐在了刘邦的身边,而刘长却只能坐在末席了。

    因为最小的儿子刘建还是个婴儿,因此,刘长只能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谁让他年龄最小呢。

    刘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一旁的刘友,“你也在这里啊。”

    “嗯。”

    “阿父怎么忽然设宴了?怎么没吃的啊?”

    刘友哆嗦着不知如何回话,坐在他另一侧的刘恢朝着刘长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让他别再说话。

    在众人到齐之后,群臣们站起身来,为首的那个和蔼大叔开始说一些令人似懂非懂的“敬酒词”,刘长觉得那大概是敬酒词吧,反正就是啰里啰唆了一长段,刘邦跟群臣们饮酒,而皇子这里,只有刘盈有资格起身对饮。

    这是刘长第一次讨厌宴会,没有好吃的,不能跟几个哥哥胡闹,仿佛在听歌一样,就在刘长快要睡着的时候,有几个甲士从殿外走了进来,他们抱着什么东西,刘长一看,顿时乐了,这不是我造出来的纺织机吗??

    难道今天的宴会就是为了奖励我?

    刘长难得的猜对了一次。

    其实刘邦已经将纺织机在朝议里展示过了,在朝议里,刘邦大吹特吹,说这是自家最小的儿子为了天下人而特意做出来的,说自家这小儿子虽然是儿子里最不成器的,可也有这样的心思。

    言语里将这个顽劣的儿子吹上了天,刘邦虽然在刘长面前并没有说,可他作为父亲的确很骄傲,为儿子这个惊世骇俗的成就而自豪,当然,他也没忘往自己脸上贴金,按着他的说法,刘长能有这样的仁义心肠,有这样的动手能力,多亏了他这个阿父。

    至于他为什么那么顽劣嘛...那就是他阿母的问题了。

    因为刘长年纪太小,刘邦又决定召开大宴会,也可以用来奖赏刘长的贡献,顺便可以在朋友们面前再吹一吹牛,毕竟宴会上就不用那么拘束了。虽然刘邦在朝议里也从不客气,脏话连篇,还时不时说个荤笑话,说的几个儒家博士头皮发麻,史官的双手颤抖着,咬牙切齿,劳资是写历史的,不是写小黄文的啊。

    “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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