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姚唇边的笑容，愈发的讥讽，“对啊，所以呢，您有什么资格说您是他爸爸？没有上过莫家的族谱呢，都不是莫家的人，既然不是你儿子，那么我赶你，又怎么不合理？”
“你……”莫海气的手指都在打哆嗦。
姚莉莉则是开口，“我是他妈……”
“你配做妈？”施念姚冷笑，以前顾忌着她的身份，总是多方忍让，可是现在才发现，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她缓缓开口，“联合外人，一起陷害自己的儿子……你可真是我见过的，最奇葩的妈！”
说完这些话，她再次看向栗书。
她的视线，变得幽深又叹息：
“栗书阿姨，真相只有一个，就看你到底，是信哪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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