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喝着酒,听着还貌似挺有道理的。

    “徒弟,你可别不服。婚姻这东西,最重要的是平淡,最忌讳的也是平淡。很多夫妻就是不懂这个,这淡着淡着,就淡到了婚姻死亡上。”曹大炮喝着酒,脸色通红,满是得意道,“但是你家炮叔就不同了,最擅长的就是在平淡之中,撒上一撮盐去调个味儿。即能保持你家炮婶的吃些小醋,撒撒小泼,即能活跃夫妻气氛,又能增加夫妻感情。你想想看,凭你家炮叔的本事,真要想搞点什么花样,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挡得住?”

    呃……

    王焱真是很佩服炮叔,明明就喜欢调戏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却偏偏还能被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义正词严的。为了这个,也得敬他一杯啊。

    干了这杯酒后,王焱又低声笑嘻嘻的问:“那炮叔啊,万一您这手一抖,那一撮盐不小心撒重了怎么办?”

    “呃……这个,呵呵,喝酒喝酒。”曹大炮的眼神一躲,明显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王焱夹了块盐水牛肉嚼着,一脸好笑道:“我猜啊,您这要是不小心撒重了。策略就把徒弟诓过来当炮灰,吸引火力吧?”

    “呵呵,不愧是我曹大炮的徒弟,小焱你的脑子还是蛮好使得。”尴尬这个词,在曹大炮身上明显是找不到的。他老神在在地喝着酒,厚颜无耻道,“小焱啊,咱们两个可是亲密的师徒关系。这要搁在古代,师徒关系比父子关系还亲。师傅有难,徒弟理应挡灾。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为师,在小卖部那旮旯里窝个半年吧?这不,你一来,轻轻松松解决问题。”

    “师傅有难,徒弟挡灾是没问题。”王焱也好整以暇地啃着白斩鸡鸡腿说道,“不过炮叔啊,你就随随便便把秘籍丢给我,然后就拍拍屁股啥都不管了。这让我这个做徒弟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严重的创伤啊。我在考虑着是不是去局里搜搜‘玫瑰公爵’这个人的资料,然后和对方联系联系,替师傅分忧解难。”

    此时的王焱,也意识到了那个“玫瑰公爵”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否则炮婶那么优秀到极致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紧张?如临大敌?

    否则,换作那些普通的大姑娘小媳妇什么的,以炮婶的脾气只会当逗个乐,顺便耍耍小脾气和炮叔增加增加夫妻感情。

    想来,那个“玫瑰公爵”,至少也应该是个和炮婶旗鼓相当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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