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手镯里掏出了一叠一万块的现金,丢进了院子里:“老婆婆,一点心意,您留着傍身。”

    做完这些,王焱也没管里面的反应,转身就跟着尸道人和乌雅安歌走进了小巷子里。

    虽然地面泥泞,到处都是积水坑。但是尸道人和乌雅安歌身法都不错,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地走过去,鞋面上不沾半点泥渍。

    王焱看在眼里,有样学样,倒是让他稍稍学到了些身法的妙用。

    在他们走后,佝偻小老太偷偷摸摸地打开了半扇门,双手紧紧抓着一沓钱,看着小径的方向,布满褶子皮的脸上满是感激和感动之色,眼底泪光涌动,嘴里喃喃自语。

    王焱这边三人拐了七八个弯,走不片刻,就到了一个破落的院子外。黄泥和稻草砌就的破败围墙上,还刷着一行行斑驳的粗陋大红字。

    “想要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一胎结扎,二胎扒房,三胎抓去蹲牢房。”

    这些古旧的标语,看得王焱一滴冷汗。这都什么年代了,国家现在已经开放二胎政策了。

    还有一块老化腐朽的竖牌子,歪歪扭扭,一半被埋在了玉米柴杆中。翻出来后才能看到上面模糊的字:“大溜坳乡计划生育指导所 ”。

    这史上最寒碜的“计生所”,看得王焱也是醉了。更醉人的,要数华中分局的李繁铭局长,竟然把会合地放在了这里。

    这脑洞开的,可真够大的。

    “请问,有人在吗?”乌雅安歌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屋内传出来一个男子浑厚清朗的声音:“是华东分局的乌雅安歌同志吗?”

    同志?

    王焱和乌雅安歌,脑子里顿时对那人有了初步印象。身穿灰蓝色中山装,戴着黑框眼镜的古板老年男子。

    “不错,我就是乌雅安歌。”乌雅安歌清了清嗓子问道,“请问是云山人同志吗?”

    大家谁都没有用精神力互相探测,因为按照自古以来的习俗,这样做是抱有敌意的大忌讳,互相引发仇杀也屡见不鲜。

    都是国非局的同事,导致打架斗殴倒是不会,但这种不礼貌的事情起码会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吱呀!”

    门开了。

    人还没出来,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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