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再见那人一面,但是既然没有见到,他也该离开了。

    他一个行军之人,不知何时便是在那大漠中没去,还是少些顾虑的好。

    他为何行军?

    或许只是希望那后世或有人提起他的时候,提起的名字,该是个将军霍去病,而不是一个苟且富贵的霍去病。

    又或许,他只是觉得自己,当让那旌旗扬立于大漠,他当让那匈奴不过燕山,他当让大汉开疆扩土。

    他为一将,自然就应该做为将者该做的事情,不需要别的理由。

    骑在马背上,霍去病将头盔整戴。

    眼前的是无垠漠中,他像是问自己地说道。

    “大义未成,何以小私?”

    说完,他想了片刻,催马离开,奔向了那大军的方向。

    骠骑将军霍去病,后世之人都知那一人领八百骑冲于大漠,那一人远退匈奴,那一人封狼居胥。

    但是再未有人知道,那一少年将军,领着那大军,冲入那茫茫黄沙大漠的时候,心中到底作何所想。

    驾马穿过漠中,霍去病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侧目看去。

    远处的一处山坡上,似乎正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衣裳,盘坐在那里,手中摊着一卷竹简,绑在身后的头发被朔方的风吹得轻扬。

    霍去病笑了一下回过头来。

    “驾!”

    马蹄又加快了几分。

    后来的朔方再也没有见到什么军队从那个村子边上路过。

    顾楠将霍去病带来的纸编成了十余本空书。

    这个时候的纸没有经过蔡伦的改良,书写还有一些困难,但是胜在体积小,而且更方便一些。若是都像竹简那般等到顾楠写完她想写的东西,恐怕都不是几车能装的下的了。

    偶尔能在村子里听到行商的汉人相互之间聊起闲话,总能有边关告捷的字眼。

    元狩二年,霍去病为骠骑将军领军攻于河西,长驱匈奴,于同年秋破浑邪。汉取河西,匈奴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元狩四年,霍去病同卫青各领军五万,深入漠北,北进两千里,越离侯山,渡弓闾河,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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