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知玄沉思一阵,道:“可还有其他旁证?”

    “还嫌不够吗?”应飞扬嘟囔一声道:“有!那日是在洛阳花会,我与公主二人前往大福先寺参会,在我离了公主上台领奖时,却与道长大打出手,道长剑法果然精妙非常,尤其是龙蛇变的法门,逼得我无暇他顾。。。。”

    应飞扬便说,便抬头看吕知玄面色,吕知玄果然满脸不自在道:“好了,好了,那日是我不对,还请应师弟原宥,继续说重点吧。”

    应飞扬干笑了两声,道:“道长哪儿话,我正要说重点呢,我与你打完一场后,发现公主已不在原处,却是从侧院出来了,当时我询问她去了哪,她只回了我一句‘处理女人的私事而已,问那么多作甚’。现在看来,公主或许就是那时被人调了包,所以我便想,只需问清楚公主是不是这两日来‘女人的私事’。一切就自然分明了!”

    吕知玄又是堆了满脸尴尬,没想到应飞扬竟是从此处寻到破绽,心中对他敬佩之余又有几分鄙视,问道:“那结果呢?”

    “结果,等你去问啊!”应飞扬朝一旁那几名女冠努努嘴,脸上堆着得逞的笑意对吕知玄道。

    “你说什么?”吕知玄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谁质疑,谁取证呗,我认为两处疑点已经够说明问题,道长却仍要向我寻求旁证,既然如此,旁证就在那边,道长自己证实就好!”应飞扬强忍着笑道,吕知玄则是满脸死灰,脸上汗水竟是哗哗的往下淌,如又被人在胸前击了一掌般,想他堂堂道门高士,竟要向几名随侍的女道士打探当朝公主的月事是在什么时候,这,这传出去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而李含光恰到好处的落井下石道:“那此事就有劳吕师弟调查了,若能查明此事,也算为我派立一大功,待安葬师傅之后,我定设法让师弟重回门墙之内!”

    “师兄,你!!”吕知玄抗议的怒道。李含光却是双手拢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吕知玄面色变了几变,一跺脚,气冲冲走去,拉起一个不明所以的女冠到了没人处。

    片刻后,吕知玄回来,满脸阴沉,狠狠对应飞扬道:“你猜的,全都对!”

    “那现在,又多出了一个问题,冒充公主的人,是谁?”

    ps:因为只有晚上有时间写作,所以我经常为了不断更,赶着在十二点前先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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