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道多年,竟然连静心二字都不能做到,烦乱之下,便随便走走,让二位笑话了。”

    “道人道人,合乎天道,也要贴于人伦,司马真人死,李道长心中若真无半分感触,那反倒是道行得偏了。”

    “多谢慕公子宽慰,对了,不知方才两位在聊些什么,贫道可否有幸加入?”李含光问道。

    慕紫轩道:“也无甚么,几句闲话而已,正好还有几件正事想要请教李道长。”

    “但说无妨。”

    “听闻司马真人负有旧伤,一身寿元已所剩不多,不知真人他是如何受得伤,伤在谁的手下?”

    李含光摇头道:“这个贫道倒真的不知晓,只知晓师尊二十多年,曾往西域一行,回来时已是身有重伤在身,虽伤势已被压下,但却无法再痊愈,至于为何受伤,师傅却是讳莫如深,不愿与我们明说,唯一可能知情的便是孙师弟。孙师弟陪师傅往西域之前仍是仆从,回来之后则已被收作入室弟子,可性情却似变了个人一般,除却师傅和贫道,任谁也难从他口中得到几句好话,而贫道几次问起师傅的伤势由来,也都被他冷脸回应,如此几次之后,我等也都不再探究了。”

    “原来还有这等往事。”慕紫轩顿了一顿,扬眉又道:“我还有一个问题,司马真人既然迟迟没有定下下任掌教人选,想来是有人与道长相争这掌教之位,只不知是谁在与道长相争,而不知上清派内派系如何划分?”

    此话出得突兀,李含光面上笑容一僵,道:“慕公子,这个问题问得未免太过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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