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来,问道:“怎么样?”

    负责问话的安保人员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他什么都不肯说,坚持要等警察来了以后才开口。”

    “也对,是要等警察到。那几名被他打昏的警卫怎么样?”

    “这小子出手还算有分寸,几名警卫只是被阴气冲击才昏厥过去,但是其中有一个叫赖志生的,他本身有心脏病史,本来已经很久没复发了,被阴气一冲,诱发了心脏病,我们没有抢救回来,死掉了。”

    金中听说死了人,也慌了神:“呐!不关我的事啊,你自己也说他有心脏病史了,我的冥扎没有怨气,杀不死人的啊。”

    听说死了人,忍一脸上居然没有一点情绪:“他早就抱怨身体有狐臭,这次有理由了,他高兴还来不及,”

    那人先是讶异地看了忍一一眼,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金中,没有说话。

    “我来处理吧,你出去。”

    “是。”

    那人离开了房间。

    “我没杀人啊,你们应该调查清楚,我要请律师。”

    金中大声冲坐到他对面的忍一大声争辩。

    忍一一语不发,一双醉人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金中的脸,然后从口袋掏出一枚化妆镜,对准金中。

    “你,你干嘛?”

    金中话没说话,却惊恐地发现化妆镜里的人居然不是自己,而是一张陌生的中年人面孔,紧跟着这张面孔如同水花一样模糊起来,等涟漪平静,中年人的面孔已经和金中一模一样。

    “……”

    金中的表情突然沉静起来。

    忍一把化妆镜一合,问道:“谁指使你来偷中兴保德的拍品。”

    金中定了定神,和刚才判若两人:“没有人,的确是我自己起意。三大联会当中,过去开运会的陈郎一直想和大陆拉关系,对拍卖会很热衷。这次金门也想拿一笔钱出来参加拍卖会,就变卖了一些家族产业,叫一些子孙很不满意,于是催生了这种事。”

    “那就只是意外?”

    “可以这么理解。”

    忍一笑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是年轻好。”

    金中的脸上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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