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说不上来。

    柴玄转身进了天字号房,却发现一身黄袍的胡三生已经在房中端坐。

    “我不是告诉过你,除了那李镇抚,不许旁人进来么?”

    胡三脸色愤怒,甚至隐隐流露出几分狰狞,柴玄一时被骇住,只是下意识回答:“这,这我也没办法,那李镇抚执意要带人来,不然就不上桌啊。”

    “哼,就算如此,也跑不了他。”

    胡三平复一下脸色。

    “胡先生……”

    “你先坐下。”

    胡三打断了他。柴玄一撩衣袍,压低身子,谄笑着说道:“我那野乌神……”

    他还没说完,一直以来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胡三一伸手,一枚尖锐匕首迎风而长,毫无二话戳进了柴玄的胸口,利落地把他的心脏搅成稀烂。

    血点喷洒,柴玄连一个不可置信地表情都来不及做,就此气绝。

    胡三把匕首一丢,一抖袍袖,身上血迹和脚印都消失不见。

    他出了门,撕下天字房门上的彩画剪纸,吹了口气,剪纸轰然破碎,几名兵丁和六子再次突兀现身,却像是提线木偶,一动不动。

    胡三笑了笑,转身下了楼梯,等到了街上,才啪地一拍手掌,酒楼里六子和几名兵丁眼神恢复了清明,他们朝四下无人的楼梯警惕地张望,却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而他们以为还在屋里,和李镇抚把酒言欢的柴玄,已经死得极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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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傍晚,贾六总算回了石桥河,他喜气洋洋地捧着金子回到城隍庙,那面如古铜的秦城隍果然还在等他。

    “干,干爹。金子,那官,给了金,金子。”

    秦城隍瞥了一眼贾六递过来的金子,点头道:“拿到一边去,把我神台后的柴刀拿来,”

    贾六忙不吝地点头,他把金子放到桌上,在神台后面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一柄生锈,且带锯齿的柴刀。他也不多想,捧着柴刀,递给秦城隍。

    秦城隍拿过刀来,冲贾六点点头:“好孩子,闭上眼。”

    贾六刚一闭眼,就感觉心口一阵尖锐地疼痛,秦城隍手起刀落,那柴刀看上去发锈,居然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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