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便是京城人氏,你这是暗示他老人家?”

    那人一时哑口无言,半天才道:“我可没这个意思。”

    “哈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王生揭了这个话茬儿,又说道:“左千户的酒,自然是要喝的,只是希望弟兄海涵,我这两天身子骨差,喝完这杯,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他瞥了一眼酒杯,硬着头皮灌了下去,只感觉一股辛辣自食道冲入小腹,他强忍不适,把酒杯亮给众人看。

    左千户还要说什么,就发觉王生脸色突然煞白,豆大的汗珠岑岑而落,一股殷红的血从他鼻孔流了出来。

    他大惊而起:“诶,这是怎么了!”

    当啷~

    酒杯摔在地上,王生脑子轰然作响,眼前的一切都缓慢扭曲下来,鼻孔连同嘴巴里,热辣的酒水连同鲜血同时喷涌而出。

    ……

    乌黑马蹄踏碎路边一盏白色的山茶花,强健的腿肢翻动之间,扬起黄色的尘土。

    三匹马一前两后在奔驰在官道上,路旁的土丘棘团不停倒退。

    “吁~”

    李阎一勒马缰,叫飞雷慢了下来。然后皱着眉头和堪堪追上自己的张捕头说道。

    “如果实在找不到人手,我们要么改走陆路避开水上的猪婆龙,要么就大嵩卫让派一只水师护送,他们吃得是官府俸禄,由不得他们推脱。”

    大嵩卫是山东二十四卫之一,辖管胶州当地的千户所。

    如果陈跃武帮不上忙,李阎只能从山东水师手里抠出人手,给自己行船。

    张捕头小心应着,这种事他也插不上嘴,那时候再让大嵩卫的人和这位镇抚爷扯皮就是。

    李阎正说着,就感觉自己背后的剑匣突然咚咚撞动,好像有十几条活鱼要从中蹦跳出来。

    他自背后摘下剑匣,板起铜扣打开剑匣。

    没等旗牌四下奔逃,李阎大手从左到右一拢,把龙虎旗牌摞起来压在手掌下头。

    李阎仔细观察,发觉那些被金色占据的旗牌,狂躁颤动得非常厉害,寻常的壮汉只怕整个身子扑上去都压不住。

    至于那块几乎全被血红色占据的旗牌,则是躺在剑匣里悄无声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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