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战打完,官职就追上我喽。也对,你值这个价儿。”

    顿了顿,他又说:“可你不是我的对手,你信不信?”

    “不信,有机会碰碰。”

    “有机会。”

    李阎看了看天色,从怀里掏出两个酒杯,擦干净以后摆到桌上,斟上了酒,慢悠悠地说:“他们私底下都叫你小马贼,只有沈将军跟你交好,怎么个故事,讲出来给我听听?”

    “没意思,不提。”

    宋懿反问一句:”你是天津卫的是吧。“

    李阎吱地喝空一杯,这酒很浑,劲倒不小。

    “沧州。”

    “哦,我说呢。”

    两人手上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偌大的酒坛子被喝空,他们一直聊到很晚,话题零零散散。

    “你手下的兵还好,只是那帮子朝鲜的妖魔鬼怪,少打交道,我听说为首的木妖和鸟妖受了咱大明的龙虎气,朝廷下诏要它俩进京面圣,这里头水很深,武人不要掺和。”

    “好事坏事?”

    “应当是好事,只是你的身份,容易受猜忌。”

    “我听说倭人要和谈,朝廷会答应么?”

    “八成是会的。朝廷没钱了。”

    “罢了,跟我没关系。”

    “这是什么话,你的仗还有的打。”

    “哈哈。”

    两人话题一住,余束掀帘看着两人。

    “……”

    “走了。”李阎说道。

    “嗯。”宋懿颔首。

    李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余束把手伸了过去,李阎也没客气,搀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大月盘空,营帐外的夜幕一片深蓝色。

    李阎腰背挺拔,半天才说:“如果我出生在这里,我大概会活成宋懿的模样。”

    余束没有理会李阎的感慨,而是把一个红色葫芦塞进李阎的手里。

    “老刁的酒葫芦里,是我答应给你的报酬,这次我们真的两清了。”

    她嘴角狭隘的一翘:“我想你一定喜欢。”

    “为什么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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