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到位,将你的力量给我,你的愿望交由我来实现,简单粗暴,但极其有效,以至于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普拉桑就拉到了不少的精锐达利特。

    对于此种行为,寇俊自然是愤怒异常,但即将油尽灯枯的佩尔纳,以及新王库斯罗尹倒是非常理解,所谓穷则独善其身就是如此,能自己上岸也是好的,人心如此,结果自然如此。

    早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库斯罗尹和佩尔纳等人根本不在乎,也许某些人将之视之为背叛者,但在那些达利特之中真正经由社会实践走出来的智慧者而言,只要那些人的长枪不对着达利特,他们脱离达利特的行为不是以出卖达利特为代价,那就不是背叛。

    我等所应该愤满的是他们背叛了一同脱离泥潭的理想,而不是怨恨于对方脱离了泥潭,恨不得以身替之。

    实际上,这就是先王、今王和新君的差别,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看似一致,实际上差别很大。

    库斯罗尹不在乎达利特怎么脱离达利特这个阶层,也不在乎他们脱离之后的选择,只要他们不是以出卖同为达利特的兄弟为代价脱离达利特种姓,那无论什么样的行为,库斯罗尹都是允许的。

    哪怕有一天,这种放任,会反噬到他,必然的使他死在达利特的枪下,库斯罗尹也不介意,因为做出了选择,就必须要承受结果,这是他的选择,也是他的结果。

    反倒是先王和新君这次的表现就有明显的偏向了,最起码寇俊是不会允许自己麾下好不容易聚拢起来的达利特,就这么被普拉桑挑肥拣瘦之后拉走,哪怕不是承义军,只是佩尔纳等人聚集起来的达利特,在寇俊看来都是不可以的。

    毕竟自己这边少一个精锐士卒,跑到对方那边,那自己较之前就弱了两分,所以坚决不能这么做。

    对此佩尔纳等人也理解,毕竟各自的立场在这一方面有细微的差别,寇俊站在汉军的立场上不能容忍实在正常。

    “今天又来了四百多达利特,不过按照后营人员的统计,高峰期已经过了,再远的那些达利特就算是收到消息也过不来,再一个某些达利特也未必相信这种事情。”甘宁将后营的报告递给寇俊。

    “那今天又有多少达利特偷偷熘了?”寇俊将报告扫了两眼,皱眉询问道,相比于多了四百多个可用年轻人,能作为士卒的达利特精锐的流失才是大问题。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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