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吗?”陈忠冷淡的看着执法者。

    “我当亲自自裁于陛下面前。”执法者双眼狂热的说道。

    “到时候我会写的隐晦一些,你先别自裁了。”陈忠无语的看着这个狂信徒,你好歹是我手下仅有的三个内气离体之一啊,我以后还靠你们三个给我撑场面呢,你说自裁就自裁了,我怎么办?

    拜火执法者一愣,看向陈忠,心生拜服,哪怕他为了琐罗亚斯德教派不畏死亡,但是能活着看到琐罗亚斯德教派壮大的话,他还是希望活着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唔,到时候我写一些隐约的证据,你给我送过去,千万不要落到别人手上。”陈忠再三叮嘱道,实际上对于拜火执法者来说,已经明白这封信有着何等的意义,那么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让信落到其他人手上,因而陈忠再三叮嘱之后,他也一再以生命保证。

    至于说拜火执法者不明白陈忠为什么要写的隐晦一些,但作为一个优秀的信徒,尤其是陈忠的智慧真正将之折服之后,对方坚信陈忠将会是带领琐罗亚斯德教派走向辉煌的圣人。

    “赶紧送过去。”陈忠随意的将之打发走,心下隐隐有些后悔。

    毕竟没有人比陈忠更清楚,如果自己查证出北方建国者后裔叛国的证据,引而不发,等到最恰当的时候,将之打出,贵霜帝国在顷刻间分崩离析都不是不可能。

    然而没有办法,陈忠找不到足以作为铁证的东西,手下的人又不能全面相信,只能依靠仅有的属于自己的力量去博弈,这样一来很有可能无法查证出来他想要的结果。

    耗时颇多,但是成果又不能确定,陈忠自然不能赌上一切去搞这个,只能将这些隐约的材料送给韦苏提婆一世,由对方调用贵霜帝国的资源去查证。

    只可惜这般查证出来的结果,必然是在某些不会引起巨大动荡的时候启用,毕竟双方的目的不同,陈忠是以毁掉这个国家为核心的思维套路,而韦苏提婆一世和竺赫来都是以维持贵霜为核心的思维。

    自然到时候这张牌落到韦苏提婆一世手中,最多是能用来剪除一部分北方贵族,很难达成陈忠想要的结果。

    这样的一张大牌,就这么浪费掉了,哪怕是陈忠也心生可惜,不过没有办法,资源和时效性限制了陈忠的发挥,哪怕是明知道后面有巨大的好处,也需要先换成眼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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