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就是很无奈的事实。

    所以真要说政治的话,各国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差距,最多有些国家相对更黑一些,有些国家能略微好一些,真要说纯白,陈曦也没有追究曹操当年的事情啊,能走到那一步的人,都不可能是白莲花了。

    笑言一句,当年我所讨厌的形象,最后变成了我的形象,无奈的同时更是一种成长,哪怕是自己曾经不喜欢的形象,披上了,还再往前走,实际上也是一种成长,人不可能活的那么光明。

    如果一眼望去尽皆是光彩,那只能说有人帮你将黑暗挡在了身后,但这种无知的生活,纯白的生活,真的是你所想要的生活?更何况选择了这种依靠他人的生活方式,那站在光辉之下的你,到底要以什么角度去质问别人身后的黑暗。

    大概只能用自己的无知去质问了。

    因而有些事情,知道了,放过了,错了,对了,但最后陈曦还是会放过,简单的错对很难辨别这个社会,毕竟,社会并非是非黑即白的那种纯粹,陈曦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在国家利益得以保证的时候,道德才有用来掩饰的意义。

    只能如此,很不幸,也很无奈的一种现实,但走到了那种高度,陈曦也清楚,自己不可能是纯白之色,守住本心就是了,哪怕本心也会因为社会的变化而变化,但好歹有个浮动的准则,终归,这个世界还是人治,法治再完美,撰写法律的也是人。

    同样再完美的律法,服务的对象既然是不可能完美的社会和人生,那么有些东西就是免不了的。

    “周亚夫当年细柳营所做的事情伤到了景帝的颜面,但主公可不讲究这个。”张肃带着某种得意说道。

    张任,严颜,王累等人都抬头望向头顶的帐篷,开始对比刘璋以前的行为,隔了好一会儿,所有人都缓缓地点头,一个二货而已,根本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只要能赢,那什么都不是问题。

    “这样的话,我们整肃一下军纪,这样主公要做什么,我们这边也就能约束一二了。”张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满意地说道,有这么一个方式,保证刘璋不乱来的话,张任表示多个刘璋自己也能打赢。

    “那后将军的呢?虽说后将军一直表现得和主公相性很高,但是有个很大的问题,后将军要是一定要去呢?后将军撺掇主公……”李恢侧头询问道。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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