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半天,而且对于当时无奈放弃了伊万的尸体不管,也是格罗廖夫的一块心病。

    真正的生死之交,两个人互相都能把命为对方送了的交情,结果一个死了之后连尸体最终被扔在了哪儿都不知道,想去墓前献个花说说话都不可能,格罗廖夫能不留心病才怪。

    高扬其实也有心病,他的半日之师费多尔,和半天的朋友马力克,死了之后同样不知是如何下场。

    费多尔教了高扬的东西不多,但是真的能影响高扬的一生,高扬能有今天,费多尔居功至伟,可以这么说,费多尔是高扬把运动射击基础,转换成适合战场上使用的战斗射击启蒙老师,还是高扬目前射击习惯的奠基人,半天的功夫是不多,但足够费多尔把他的经验告诉高扬,然后让高扬慢慢的领会和体悟了。

    而且费多尔不仅是高扬的半日恩师,还是高扬的忘年交,高扬一直感念费多尔的恩情,也忘不了他们总共只相处了半天的友情。

    没能把费多尔和马力克安葬,而是任由他们的尸体示众,当时费多尔和马力克的尸体被吊在门口的场景,高扬都不敢回想,一想起来心里就难受。

    酒精要送到黎巴嫩去安葬,高扬他们就没法出席葬礼了,但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了,人都死了,出席葬礼的人多一个少一个真没什么关系。

    把酒精的尸体从太平间的冰柜里搬出来放进棺材,再用一架直升机送到了机场,然后放到了去往黎巴嫩的飞机上,高扬和撒旦的众人一直把酒精送到了机场。

    叙利亚基本上控制了黎巴嫩,尤其是叙利亚军情局,在黎巴嫩的力量比在叙利亚国内都强,有达尼的帮忙,酒精的身后事也算有了妥善的安排。

    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突然就分开了,高扬心里还真有点不舍,不过这是雇佣兵常态,下次再见,还不一定是不是分属于交战双方,从朋友变成了敌人都有可能。

    看着飞机离地起飞,达尼对着高扬挥了下手,道:“走吧,咱们该回去了,今天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最好还是待在机场等。”

    高扬也挥了下手,道:“走了,回去了。”

    来给酒精送行的还有吉拉诺尔和法鲁克,这几天法鲁克一直都没在机场,他被召去了向马歇尔汇报,也是刚刚回到机场就跟着直升机又来给酒精送行。

    几个人转身开始往直升机停放的位置走,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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