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粗略一看,就像是成熟之后的莲蓬,看的人心中惊骇不已。

    还别说,牛奋这次说到做到,竟然真的一声没喊,只是那榆树桌面却生生被挠出了一道道白痕。

    说句实在的,到今天为止,牛奋还真的把我折服了,想一想这么多年他能在常李两家的防范下游刃有余的壮大自己的势力,这绝不仅仅靠的是他父辈留下来的基业,要是没有点承受苦痛的本事,这绝不可能!

    伟戈打量了一番那小半碗的甲虫忽然惊叫道:“哎?卜少爷,这每个虫子的口器上好像都夹着一个小小的白点,不对,这白点还泛着一点绿光,就像……”

    “就像是发了芽儿的谷子!”我接口道:“没错,这就是阴阳草!这种草一旦发芽,便会长出两根叶片来,粗为阳,细为阴。因为这草即便是拔下叶片晒干之后,两片叶子还会发生不可思议的蠕动,直到两草叶靠紧在一起为止,故而得名。这种草的草籽落降后,会悄悄滋长,一旦下降的人选择杀人,那边就会下血咒,这边就开始疯狂长草,将人的五脏六腑穿透,将血髓榨干”

    伟戈惊骇地摇摇头道:“太可怕了,这些南洋巫师的玩意简直匪夷所思。卜少爷,你打算怎么处置?”

    我说道:“阴阳尸血降都是下过血咒的,牛奋既然解除了危险,那下降的巫师此刻就已经开始遭到反噬了。我自然不能让他好受了,给他加把火!”

    按照我的吩咐,驼伯抓了一把朱砂和檀香放在了小碗里,端到灶台的火苗上可劲儿的烧。小碗里啪啪作响,所有脱落的草籽像是跳蚤一样蹦来蹦去。我马上在小碗上加了一个盖子,烧了一会,里面没了动静,冒出一股股黑烟,浓烈的腥臭味道飘散了很久。

    伟戈朝牛奋气呼呼道:“少爷,此仇必报,否则咱们品尚楼还有什么颜面?我现在就想知道究竟是常家下的手还是李家下的手?总不会是翟家吧,按理来说,翟家还没强大到和我们扳手腕的地步啊!”

    牛奋无奈地叹口气道:“洗了个澡,祸从天降,说实话,我这些年仇人太多,还真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朝两人道:“这个简单啊,我闭着眼睛一猜,你们品尚楼在这三家还都有眼线吧?让他们留意着点儿,明天哪家死了一个人,而且是七窍流血而死的,那那家就是害你的人。因为死掉的这个人就是被反噬的降头师!”

    正说着话,院外忽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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