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的老史对这两把玩意嗤之以鼻,接都不接道:“这玩意打个小猎物成,碰上大家伙,根本没用,还不如匕首来的痛快!”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让他把麻醉弩带上了。

    顺着林场朝里又走了三五里,满眼便郁郁葱葱起来,一眼望去,全是绿的发黑的树,或斜或倒或悬或挂在悬崖峭壁上,不要说找几个人,就是说里面有个飞机场,找到它也绝非易事。

    又走了七八里,在河边的一个巨石上我们俩找到了一堆灰烬。周围随意丢弃了几个塑料袋,还有几个饮料瓶。不过,从灰烬残留的痕迹看,这至少是十多天以前留下的了,换句话说,我和老史必须加速,我们和那几个孩子的距离还很远。

    “卜爷,你说这群孩子,是不是闲的,市里有公园,周围有景点,哪玩不好,非往无人烟的密林里跑。”

    说来其实我也就虚岁二十,周岁十九还不到,比这几个孩子大不了三五岁,我倒是理解荷尔蒙过剩的感受,要是不干点惊天地泣鬼神与众不同的事,就感觉连后脚跟都痒痒。

    可话说回来了,但凡把自己快乐建立在给被人找麻烦基础上的事,都可以归结为缺德二字。

    就这么一路加速,天黑下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进入峡谷三四十里了。这一路上也见过几次遗留痕迹,不过,始终再没有别的进展。

    山里温差大,湿度高,天一黑还有点冷,可是我和老史没时间歇息,因为据我估计,他们是进山三天之后才失去的联系,所以,虽然我和老史已经玩命加速了,但是他们距离我们的距离至少还有三五十里开外。

    我和老史一人握着一瓶牛二,一边走一边连着喝几口,辣酒如喉肠,顿时全身都热乎乎的,湿气全都逼了出来。

    走着走着,前面开路的老史忽然惊呼一声:“卜爷,有人!”

    我登时一愣,慌忙拿手电一扫,四周都是黑压压的柏树林,哪有什么人啊!本想凭着冥修感知一下周围的环境,可是这地方一面是风口,另一面是山溪,地上全是棱角碎石,风水极差,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

    “老史,你小子不会看花眼了吧!”

    老史咂了咂舌头,也有点不敢确认,嘀咕道:“按理来说不能啊,虽说这牛二有点劲儿,可是刚才我明明看见一个男的和一个女人在树后面瞧着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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