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的。
“抱歉，有一点垃圾需要拖下去处理，希望没有吵到你。”
那个中年男子抬起头，看了看楼梯上的冯全，露出了一个憨厚而又抱歉的笑容。
笑容略显僵硬。
很不自然，但却有说不出来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
“死了人第一时间不是应该报案么？”冯全脸色阴沉，他盯着这个中年男子。
这个中年男子不说话，只是依旧拖着两具床单包裹的尸体往楼下走去。
“中州市没有负责人的情况之下，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你可以向我报案，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的话，我有权把你拿下。”
冯全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还拿出了自己的证件。
但是这个中年男子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还是自顾自的走着。
“既然如此，那么......”
话还未说完，浓雾瞬间笼罩了楼道间，随后在这个中年男子的身旁，突然一把沾满泥土的铁锹狠狠的拍了下来，直接砸在了这个人的脑袋上。
正常人被这么一拍不说死了，最起码是要昏迷的。
拖着尸体的中年男子一个踉跄直接跌到在了地上，立刻就没有了动静。
冯全从浓雾之中走了出来，他一把拎起了这个中年男子，打算先将这家伙给埋了再说，毕竟这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不能大意。
“这么轻？”
然而当他拎起来的那一刻，这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中年男子却没有一个正常成年人的体重，反而轻飘飘的。
转过来一看。
冯全脸色顿时微变。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祭祀烧给死人的纸人。
“柳三干的事情？”立刻，冯全联想到了纸人柳三。
然而还不等他多想。
周围的鬼雾正在迅速的散去，同时有一个略显老态的声音响起：“打折时候花了三元钱买的佣人，就被你这么一铁锹给拍死了，客人这样做可不太好，得赔钱。”
“谁？”
冯全低喝了一声，然后立刻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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