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意,也会猜疑会否有人趁自己沉睡之时开门而入。

    不过,我最终没有现半点端倪。

    我洗漱完毕,换上衣柜中原主人尘封已久的私服,这么做能让我抱持自己“截然不同”的差异感。

    刚出门就看到昨日刚来时目睹的那些场景,几乎让人产生影像回放的错觉。罗列在走廊上的房间还是打开着相同的门,也许连开启的角度都相同,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另外,来到走廊中的人,以及他们正在干的事情也一模一样。

    痴傻的胖子推着拖把来回疯跑,老妇人假想打着毛线,不止所谓的男人静静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另一人在来回踱步,位置和距离和记忆中似乎是相同的。空气中充斥着电视的声音,收音机的杂讯,大声的朗读,嬉闹和笑骂混淆在一起,令人感到单调而厌烦。

    唯一向我搭话的还是傻胖子,他出呼噜噜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让我去医疗区,说是替阮医生传话。这让我感到他似乎是这里精神病患者中思维最正常的一人。

    “我,我们还玩,玩游戏,好不好?”在我准备离开前,他这么对我说。

    “游戏?”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你们经常玩,却,却不带,我,我玩。”傻胖子一副委屈的表情说。

    我仍旧一头雾水地望着他,他和我对视了半晌,沉默地转头跑开了。我试着分析这番话的意思,也许在我失去的“过去”里,“我”并非如现在一般形影单吊,曾经和一群“伙伴”玩某种游戏,并通常将这个傻胖子排斥在外。

    然而,那些“伙伴”至今为止,没一次探望过我。

    不过,如果他们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会将之当作潜伏者和监视者来看待。

    总而言之,我并没有感到惋惜和失落,我早就做好了就算别人伸出友好的手,也会以警惕的态度抱持距离的准备。我不想惹麻烦,也不想和这里的人纠缠,更无论展什么深入的关系,一旦时机成熟,我就会飞一般逃走。

    没错,目送傻胖子殃殃的背影,我的心中就是这么冰冷的想法。

    我推着轮椅前行,路过昨日看到的三个女孩所在的房间,一种若有若无的念头突然浮现在脑海里,驱使我再次朝里面张望。

    她们同样在房间里,做着同样的游戏。不,她们只是拿着积木,抱持静止的回顾姿势和我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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