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当然。”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可能会死。”

    她投来微秒的视线,轻飘飘的,却让我感到某种压迫,不禁解释道:“我是说,如果不是因为我要下去,所以你才下去……”

    她立刻打断我的话,几乎失笑起来。

    “你这话可一点都不男人。”

    “是啊……”我只能苦笑:“我……我只是不太习惯。”

    “这很好。”

    “什么?”

    “好的头儿都会为属下切身着想。”

    “我可不是头儿。”

    “你是学生会的成员,不是吗?”富江的话让我哑口无言:“学生会干部就是学生的头儿。”

    “那,那不太一样,毕竟学生会的工作不会要人命。”

    “现在会了。”

    富江的语气生硬,态度毫无婉转余地,但并不是生气。我觉得她在激励我,这也许就是大人和孩子不同的地方,和我自以为的成熟是不一样的。

    我无以为报,只能点头微笑,有些僵硬,但心情忽然好了许多。也许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勇气和气度都需要经历类似的考验。也许早点了,但自己不可能永远不长大,或者永远自以为长大。

    不想成为没有担当的男人,就必须在这个时候挺下去。

    我将装灰石的袋子调换过来。

    “我四颗,你五颗。”我强调着。

    富江盯着我一阵,失笑着摇头,没有反对。

    “你知道吗?我是心理学硕士。”她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我和富江穿上防护服,从脚底到脖子全都包得如冬装一样厚,不过尚未到难以活动的地步。手腕、脚腕和腰际都用绷带扎牢,然后戴上铁锅制成的头盔,泳镜扣在额头上,口罩吊在脖子上。生怕不够保险,又在外面套了一层雨披状的塑料膜。这天温度不低,密不透风的装扮很快就让我们出了一身汗。

    富江将三根标枪插在背部和背包之间,手电筒系在肩膀上,腰间系着一捆绳索和两头系着重物的抛索。一手提着消防斧,一手提着用煤气炉改装的便携式喷火器。

    我也是类似的装备,只是抛索换成加长柄的菜刀,手中拿的是上好箭矢的弓弩,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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