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那甲申帐流白打了个半死,谢鸳对你自然心怀感激。”

    阿良幸灾乐祸道:“这种事情,见了面,至多道声谢就行了,何必破例不收钱。”

    陈平安这才心中了然,阿良不会无缘无故喊自己去酒肆喝一顿酒。

    原来是为谢鸳解开一心结,当然阿良也白喝了一顿酒。

    到了宁府,陈平安果真去灶房下厨,白嬷嬷帮忙,两人闲聊些琐碎事。

    阿良在陈平安所住宅子的厢房里边,翻看那本如雷贯耳的皕剑仙印谱,桌上还有不少空白扇面和材质平平的素章,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不会动笔下刀了。

    宁姚坐在一旁,问道:“天外天的化外天魔,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座白玉京,都无法完全将其镇压?”

    化外天魔的由来,浩然天下一直没有个确切说法。至于剑气长城的剑修,是根本不在意。

    阿良只说了个大概:“还不是我们这些修道之人惹来的祸事,自个儿擦不干净屁股,只能自欺欺人,放任自流。年复一年,洪灾泛滥,青冥天下就只能用最笨的法子,筑造堤坝去堵,筑堤束水,越拉越高,久而久之,就成了‘头顶洪水,高悬在天’的凶险光景,也不能全怪白玉京的臭牛鼻子治标不治本,推本溯源,每个练气士都有责任。据说道老二的那位大师兄,一直致力于寻求治本之法。道老二和陆沉,其实也有各自的对应之策,只是一个太刻意,手段酷烈,很容易,陆沉那个法子又太随意,估摸着道祖都是不太中意的,更多希望,还是寄托在了大弟子身上。”

    白玉京三位掌教,在青冥天下,便是道祖座下三位教祖,只不过道门教祖的头衔,是道家自封的,诸子百家当然不会认。

    阿良笑道:“别怪我说得含糊,不是故意与你卖关子,实在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修道之人一有心,往往就是大障碍,尤其是这化外天魔,对付起来,越是天才越无力。当然事无绝对,总有些例外,宁丫头你就是例外。可一旦与你说了,反而不妥,不如顺其自然。”

    宁姚点点头。

    之所以询问化外天魔,她还是担心陈平安未来的结金丹、生元婴。

    至于她自己,好像没什么任何隐忧,跻身金丹和元婴,甚至是咫尺之隔的玉璞境,宁姚只要想破境,就不难。

    阿良又多泄露了一个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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