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

    至于那两位依旧被蒙在鼓里的桐叶洲本土人氏,愈发摸不着头脑,眼前这书生装束的后来者,莫非在这边的江湖上恶名昭彰?

    是那杀人如麻的一方强梁,还是有个好家世好师门的货色?

    陈平安却是用最醇正地道的蛮荒雅言,笑着回复道:“书上不都写一位寒酸书生进京赶考,露宿荒庙,得遇美人,这般姻缘,哪有什么刻意为之,都是无巧不成书。”

    那尤物妇人吃吃而笑,大概是觉得此人言语风趣。瞧他三十岁出头的模样,双手拄着一根青竹行山杖,就那么站在皎皎月色中。

    陈平安望向那个化名豆蔻的女子,“既然是托月山百剑仙之一的年轻俊彦,名次还不低,为何在城头那边,我好像就从没见过豆蔻姑娘?”

    这拨被蛮荒寄予厚望的年轻剑修,都曾在城头练剑,时日长短不定,在那期间,时常有剑修在闲暇时过去“瞻仰”剑气长城的末代隐官,美其名曰“看大门的”。

    帮咱们看家,陈隐官是个大好人啊。

    佩刀女子沉声道:“与隐官离得很远,我性格孤僻,不喜欢凑热闹,剑术高不成低不就,排名不高不低,即便见了面,估计未必能够跟隐官说上话。”

    这是实话。

    他们炼剑处的半座城头,也????????????????有帮忙“挡驾”的,周密的亲传弟子,流白还好,她不太喜欢说话。但是作为托月山大祖关门弟子的离真,却是个满嘴喷粪的,骂人的功夫一天比一天高,都不知道跟谁学的。对待那些想要凑个热闹的剑修,离真总喜欢讥讽几句类似“你也配跟隐官聊天”的言语。此外那件灰色长袍,是旧王座大妖之一的龙君,一般剑修,没点靠山,确实不敢造次。

    青壤大口嚼着麂子肉,神色无奈,含糊不清道:“以隐官如今的运势,肯定找不到我才对,是我被她们中的谁连累了?”

    陈平安答非所问,微笑道:“道友还是一位相士,能看人运势?若是萍水相逢,隔壁摆摊,说不定咱俩还能切磋切磋,抢一抢生意。”

    就是眼前这厮,单凭一己之力,就差点把桐叶洲大渎开凿一事给搅黄了,而落魄山与青萍剑宗在内的几方势力,为此投入的神仙钱,数以万计,而且全是谷雨钱。韦文龙和种夫子做过一番粗略计算,因为这厮在大渎沿途的几次乱砸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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