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半点不是。

    简单来说,就是他在领兵打仗治国平天下的时候,旁人莫要絮叨聒噪。

    陈灵均的心思就没在那个气态儒雅的青年修士身上,忙着跟陈浊流挤眉弄眼呢,好哥们,咱俩以茶代酒,走一个走一个。

    陈清流端起酒碗,喝茶喝出了痛饮酒水的气势,陈灵均一饮而尽,抹抹嘴,啊了一声,痛快痛快。

    辛济安捻起溪鱼干,细嚼慢咽,点点头,“好滋味。”

    小米粒挠挠脸,羞赧而笑,伸手指了指盘子其余几种溪鱼干,“美芹先生,还有趴地虎,黄辣丁,都蛮好吃的。”

    辛济安眯眼而笑,果真再次伸手捻起两条溪鱼干,“好的,我都尝尝看。”

    小米粒也跟着眯眼而笑。

    陈平安笑着介绍道:“美芹先生,她叫周米粒,是我们落魄山的右护法。”

    辛济安点头道:“听浊流说了,很好,这才是山上该有的气象。个人之见。”

    先前陈清流专门提醒过辛济安,如今身份是个北俱芦洲的寒酸书生,叫陈浊流,到了落魄山,可别在景清道友那边漏了马脚。

    荆蒿眼角余光发现那个一直咧嘴笑的陈灵均,愈发吃不准了,是根本不清楚“美芹”的分量,是读书少,心大,还是知道了,也不在乎?毕竟这个青衣小童,在这短短几天之内,带给荆蒿太多的意外了,但凡是个正常人,好像都得被陈灵均搞迷糊。

    陈清流笑眯眯道:“景清,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有个姓辛的朋友,以后帮你引荐引荐。”

    早就脱了靴子盘腿而坐的陈灵均一脸茫然,“啊?”

    他娘的,我们喝过那么多顿酒,聊了那么多有的没的,早忘了啊,又不能胡扯说自己记得,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陈清流抬了抬袖子,双指并拢,指向桌上的白碗,打暗号一般,笑道:“杯,汝来前!”

    “早这么说不就整明白了嘛。记得,怎么不记得!”

    陈灵均一拍膝盖,哈哈大笑起来,朝那个美芹先生竖起大拇指,“辛老哥,酒桌上有一手,是这个!”

    也就是坐的远,不然非要拍肩一拍,以表敬意。

    辛济安笑道:“喝高了,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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