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她已经难受了很久。

    “说一说吧,我可不相信你身体突然就疼痛,你吃了什么东西?又或者你见了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什么?”

    莫名其妙,赵斌只是例行问问,作为一名曾经的实习医生,他有一个习惯就是询问一下病人的情况,却没有想到有意外的收获。

    珍妮特听到赵斌的话,再看到赵斌的表情,就知道她有点太心虚了,赵斌根本就不知道什么。

    但现在她如果继续坚持不说,那么就显得赵斌太傻了,她相信赵斌已经听出来一些什么。

    “说一说。”

    “我上个月的晚上在纽约西城的酒吧,当时有一个男人跟我搭讪,我没有理会他,但对方开了一瓶价值百万的红酒,我尝了一口。”

    “之后呢?”

    “当时我也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对方开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之后他告诉我在酒中下药了,但当时大家都喝了,我就没当真。”

    “之后你就腹痛?”

    “对!”

    赵斌一听感觉有些疑惑,第一反应就是下蛊了,苗族有一种传说就是有人精通蛊术,会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时候在对方身上下蛊。

    现在珍妮特的特征十分相似,当时很多人喝了酒,唯独只有珍妮特会腹痛。

    “那个人你找到了吗?”

    “我后来派人去找了,但是找不到那个人了,如果能找到,我就不用腹痛一个月。”

    “形容一下你腹痛的感觉。”

    “仿佛很多针刺小腹,那种感觉生不如死,每一次我疼痛的时候,都会想到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脸,如果找到他我一定会十倍百倍还回去。”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恩?”

    “衣服脱了,我好看你小腹到底怎么了。”

    “需要脱衣服吗?”

    “这就好比你得了痔疮,你去医院总得脱裤子吧?”

    “你……”

    珍妮特现在十分的怀疑,怀疑对方是不是医生,说话如此的粗俗让她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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