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赤媚和八思巴对视一眼,急忙答道:“我们只是有所耳闻,但并不确定,还没来得及查证。”和林这边所有人都知道金刀驸马是大汗的逆鳞,可华筝公主又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谁想趟这浑水,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何况华筝从头到尾保密公主的确做得很好,隔一段时间就将郭靖换一个地方,哪怕消息再灵通的人也只是有所风闻,却并没有什么证据。

    兀孙这时说道:“几个月前公主找我让我帮忙医治一个病人,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那人身上伤太重,浑身又高烧不退,产生了幻觉,需要我用精神能量带他入梦,彻底平复下来……”

    他七分真三分假地描述了之前的事情:“一开始公主将他的脸蒙着,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当年的金刀驸马,后来等他康复后我才渐渐知道真相,因为知道当年的事情,怕大汗责罚,更不敢声张了,只是这次干系太大,我不得不说出事情。”

    “你说那黑衣人像郭靖?”铁木真如今语气反倒是平静了下来,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夕而已。

    “我也不敢确定,只是有几分相似,”兀孙顿了顿说道,“郭靖这次死里逃生,多亏了公主衣不解带地照顾,再加上他昔日抛弃公主的愧疚之情,后来好像升起了情愫,当然我也不清楚他们如今发展到哪一步了。”

    周围的人神色各异,尽管兀孙口口声声说不知道两人关系到哪一步了,但这暗示还不够明显么。

    铁木真冷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这次我赐婚华筝和斡陈,他们没法明着拒绝,只能想办法除掉斡陈,这样华筝就不用嫁了?”他说着说着自己都是一怔,因为他想起去高昌迷宫这事也是华筝提起的,难不成还真是他俩胆大包天?

    兀孙鬓角冷汗都出来了,急忙说道:“我并非那个意思,只是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能,而且公主神仙般的人物,此事定然与她无关,说不定是郭靖想着心爱之人被夺,于是铤而走险呢。”

    铁木真冷哼一声:“郭靖那叛徒虽然可恶,但我深知他的品性,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反倒是

    华筝的性子有几分随我,这样的事真可能干得出来,当然这些话他是万万不会说出口的。

    兀孙答道:“可如今的郭靖并非以前的郭靖了。”

    “这话什么意思?”一旁的里赤媚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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