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主持新建的工厂之外,内务府别的厂子倒是偶见亏损。可安德海手里办的厂子从未见亏损,且一年比一年的利润还要更多些,不然叫什么善财童子安财神?所以轮船局的账目这样,桂子等几个人一合计,总是觉得不妥当。所以就来亲自禀告,“账面上看的清爽,倒是也不怕有人吃了豹子胆,敢偷偷昧了自己用,只是,”桂子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你直就是,”安德海风轻云淡,如今手握金山银海,些许轮船局的事儿,实话,安德海并不放在眼里,毕竟做生意的有赚就有亏,只是桂子这样的法确实是没错,突然好端端的,轮船局的生意怎的就不好了?“这里头只有咱们的人,有什么话不打紧。”

    “奴才也特意问了问天津回来的人,这天津也出了几家商办的轮船局,分润了咱们不少的生意,就连天津巡抚衙门也组织了一个什么大沽口轮船局,和咱们抢生意。”

    “穆扬阿大人自从在天津巡抚的岗位上去职,天津巡抚那里我就知道,必然会出现和咱们抢生意的,不过想必抢不了多少声音,咱们是多久就开始做的?他们才做了几年,这些事儿,不是有钱就办得好的,咱们先声夺人,先拔头筹,这优势一时半会不会退得如此之快,必然还有别的原因?瞧你的样子,是知道的,你。”

    “是,那奴才就直了,咱们这轮船局的线路,除了平时里去东南沿海的路线之外,最赚钱的就是去金州的路线,那里头发现了金子,大家伙出手都阔绰的很,可是从今年起,天津巡抚就不许大家再去金州了,这想去金州的人都换到了登州或者是莱州出发,这生意一下子就差了许多。”

    “这个新的天津巡抚?”安德海喃喃,“怎么会如此?难不成都要他的商船才能去金州吗?”

    “也不是,总之是不让大家去,谁的商船都不成。”

    安德海头,“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这事儿,总是有个交代。”桂子就打了千退出来,依然到了养心门的门准备回南熏殿去,佟老九还在当值,桂子见到佟老九,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佟老九到了个僻静的地方,“九哥,你知道过了年,丰台哪里的讲武堂就要开了吗?”

    “我知道这件事,听是兵部陈中堂搞出来的玩意,就是日后这将军总兵都统什么的,都要在里面学上个一年半载,才能实授官位上阵杀敌,倒是和国子监差不了多少,只是都是武将罢了,很多人倒是不瞧好这个讲武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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