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麻木了的，所以他其实还好。
可是常眠不是啊……
他是直到众神之巅才认识的苏落，对苏落惊采绝艳的过往并不了解，所以，在看到苏落今天的表现后，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
正因为在众神之巅，正因为知道聚灵阵有多难，所以他才更加震惊！
陶老看着苏落，深吸一口气：“孩子，你……陶爷爷为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像你道歉，你真的是……太厉害了！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了，你……是陶爷爷这辈子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一位，你一定不要放弃聚灵阵，未来的你，一定是我们仰望的对象。”
苏落郑重点头：“我知道，您也是为我好，所以说话才略重了一些，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所以怎么会怪您呢？至于聚灵阵，我会坚持下去的，您放心。”
路掌柜忽然问：“落落，既然高级聚灵阵你都自学会了，那么特级聚灵阵呢？该不会你也学会了吧？”
陶老没好气的瞪着路掌柜一眼：“不懂就不要乱说！你以为特级聚灵阵是大白菜啊，还没学就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