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山危难关头,明知这样做会影响一位大学士的心境,甚至导致一军崩溃,为何还要咄咄相逼?难道就不能等毕参之战结束吗?张鸣州,老夫看错你了!”

  众多读书人看着苟葆无可奈何,现在瞎子都看出来,苟葆这是想抵赖了。

  王黎低声问身边的解炳知:“小解,两界山能强行罚没苟葆的财产吗?”

  解炳知无奈道:“这是珠江侯与祺山侯之间私下约定,没有白纸黑字。就算有白纸黑字,也要到两界山提前报备方可生效。”

  “那……对他就没有任何约束力了?”

  “至少两界山没有。不过,谁能想到大学士说话跟放……那什么似的,咳咳……”解炳知说完重重咳嗽,那些祺山军明明知道解炳知的话很无礼,但却没办法生气,更没办法呵斥他。

  突然,许多人看到方运手握官印,众人意识到是加急传书,生怕是两界山有大变,本能地想看看自己是否收到,不过随后很多人松了口气,自己并没有加急传书。

  方运手持官印看完,抬起头来。

  苏伦低声问:“可是楚国之事?”

  方运点点头,道:“有人告诉我,苟家最近一直在转移财产,如今苟家名下的财产无非是苟家老宅与几亩田地,所有地契、字画、古玩或文宝等等,全被苟家子孙输给一家赌坊。对了,听说这家赌坊跟楚国王室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丢尽文界人的脸!”秦国天水公竟然当众远远啐了苟葆一口唾沫。

  六国联军众将士也觉得脸上无光,跟着天水公匆匆离开,一边走一边骂。

  “娘的,明明与我无关,但我都觉得臊的慌!”

  “唉,看到其余各地读书人的眼神我都脸热。”

  “赶紧走,祺山军不要脸,咱们六国联军要脸。”

  各军的读书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祺山军,几乎所有将士的脸都火辣辣的,连靖郡王都露出尴尬之色。

  “我呸!比妖蛮都不如!咱们走!”王黎喊道。

  苟葆却慵懒地望着方运,慢慢悠悠道:“张龙象,你是从何处得到消息的?此事我怎么不知道?谁曾想到,家里竟然出了这等不孝子孙,把偌大的苟家败坏了,就像十年前的珠江侯府一样。从今天起,你我便是难叔难侄了。”

  方运本来抬腿要走,听到苟葆的话停下脚步,转头望去。

  “毕参之战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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