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平静下来。

  第二句若在后文无法诠释,自然是“邪”是“急”,但若诠释的好,便是“全”是“伟”。

  方运已然想明白,第二句以荀子的“名分使群”圣道理念为引,进一步阐述社会分工问题,本质上就是说目前人族的人力不足,但却往后世的生产力等方面靠拢,截取部分先进的理念,与圣元大陆思想融合。

  破题之后,方运直指秦穆公杀三良之事乃是暴虐,然后按照自己总结的结构来书写这篇经义,该引用众圣原话的时候引用,该用事实论据的时候用事实论据,最后用最正统的儒家思想来证明殉葬乃恶礼,而恶礼必须要废除!

  在这篇经义中,方运从经济学、社会学等多个角度来阐述殉葬带来的后果,直指问题核心,犀利程度远超之前任何反对殉葬的言论。

  不过,方运把后世的语言稍加改变,并不提其中的核心,只说“猜想”而不言“道理”。

  方运实则在用更清晰更细致的语言和道理来解释圣元大陆的思想,这种行为,便是注。

  在书写这篇经义的时候,方运想起后世著名的一句话。

  六经注我,我注六经。

  此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只不过,方运自知文位很低,真要作注怕是会被圣道力量反噬,所以用词极为小心。

  待方运写完这篇废除殉葬恶礼的经义之后,只觉一股莫大的力量自纸上升腾。

  方运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才气可能还不如那篇《水调歌头》,但其浩瀚充沛之感却远胜任何诗词。

  不过,一道更加伟岸无量的力量压了下来,掩盖此文的所有异象。

  经义不比其他,哪怕方运处处小心,既然提到“废除恶礼”否定商周礼仪,而且道理清晰,在众圣作出批示之前,这篇经义就不得对外发表,由圣庙主动压下。

  且不说其他后果,单说出现声传百里乃至千里,引发思想混乱,就可能导致一些读书人文胆炸裂。

  方运看到异象被压下,意识到此文已经“上达圣听”,至少也是经义中镇国的水平。若是水平不足,哪怕再有奇思妙想,也不会被众圣重视。

  方运松了口气,浑身疲惫,只觉右手酸疼,仔细一看,右手竟然微微浮肿,心中骇然,这就是文位不足的缘故,一旦写这种涉及圣道的文章,稍有不慎就会遭到反噬。

  “幸好我写的内容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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