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然后,

    他把自己和搬山苦力又揍了一顿。

    他说,

    别和他提“仙人”俩字,

    “仙”,就是个屁,臭不可闻。

    不过,

    他说,

    可以收下一个,这是规矩,只能收一个。

    他说他也不喜欢这个规矩,他还说,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克服了自己对毛发的过敏。

    但这规矩是他祖宗定下来了,没办法。

    他觉得自己的上一代,自己的上上一代,自己的上上上一代,可能都不喜欢猴子,但谁叫最老的祖宗喜欢呢。

    一代代的抓猴,最好还不能重样的。

    他说他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己和搬山。

    他有些无奈,也有些嫌弃,

    叹息着;

    凑合着用吧。

    他将一只萤火虫丢入了老林子里,挥挥手,自己拿起一壶酒,自斟自饮,

    同时笑道:

    “去找吧。”

    他的笑像是一条恶犬,撞乱了自己和搬山的心弦;

    自己和搬山苦力真的像是两条猎犬一样,一起窜进了林子,开始去找。

    三天后,

    自己抓住了那只萤火虫,兴高采烈地出来;

    搬山苦力垂头丧气;

    但他却说,

    “他要收的,是没找到的那个。”

    然后,

    他收下了搬山苦力。

    自己很不解,一直到现在,自己都不能理解,

    自己到底是哪里差了,

    会被这般区别对待?

    这是一个游戏,胜负输赢,全凭他一念之间;

    那个夏天,

    自己抓住了一只萤火虫,

    却因此丢了自己想要的明天。

    他在林子里住了十年,

    虽说没收下自己,

    平时却把自己和搬山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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