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酒准备开刀的鸡道:

    “鸡,你真美。”

    “…………”许清朗。

    这是出去一趟,把脑子摔坏了?

    安律师咳嗽了一声以掩饰尴尬,

    对许清朗道:

    “许,你最美了。”

    对这种赞美,许清朗早就免疫了。

    往往朋友之间交往时,那些渴着劲儿希望别人说自己“帅”的人,自己到底长啥样,没点逼数么?

    反而这种淡然的,才是真正的自信。

    “杀鸡呢?”

    “嗯。”

    “要吃鸡肉啊?”

    “嗯。”

    “红烧还是煲汤啊?”

    许清朗默默地拿起了菜刀。

    “啊,你继续忙,继续忙,我去打个招呼,对了,老许啊,你知道么,这次我去一路逃命再去东北,就真没见到一个比你…………”

    “噗!”

    鸡脖子被切了一刀,

    开始飙血。

    安律师咽了口唾沫,

    “比你厨艺好的。”

    安律师起身,

    目光落在了躺在角落里的白狐身上。

    “哎呀呀,我的狐仙啊,你可想死我啦。”

    说着,

    安律师主动跑过去,

    把白狐抱在怀里。

    老实说,

    庚辰现在那模样确实也可爱,路上坐火车时也有不少人问候:“你这孩子真可爱。”

    但他毕竟是男的,

    还是母的抱在手里舒服。

    安律师伸手抚摸着白狐,

    白狐见安律师回来,也只是睁开眼瞥了一眼,然后继续闭目。

    可能,前几天的吃醉蟹,是她近期最后的浪荡了。

    现在的她,平日里倒真是有种超然一切的感觉,仿佛世间一切皆为浮云。

    “喂,我说,这么干摸不过瘾,要不您受点累,变成人再继续睡,我摸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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