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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搓背师傅没死,

    正准备开口说话。

    “我艹,你这么脏!”

    “噗!”

    指甲再度刺入!

    你恶心了一名深度洁癖患者,

    去死吧!

    “额…………”搓背师傅。

    “…………”安律师。

    安律师很想提醒周泽,这个家伙似乎打算交代什么了,但看老板像是情绪受到刺激一样不停地用指甲来回反复地穿刺,他只得抿了抿嘴唇,没说什么。

    终于,大概在搓背师傅身上刺出了十来个窟窿后,周泽才停止了下来。

    搓背师傅像是被放了气的娃娃,

    身体都变得有些干瘪了。

    这货不是普通人了,或许以前是,但现在肯定不是,这一点,在他在浴池里能跟着水流一起走下水道时就已经被证明了。

    所以,

    这连续地刺穿没能把他彻底刺死,也不是很难以理解,当然了,他肯定是很难受的了。

    “我…………我说!”

    搓背师傅认怂了。

    虽然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但他还是想活着。

    “老安,看着他,我去洗个手。”

    …………

    车子在如皋县下面的一个村子里口停了下来;

    说是村子,其实也不算了,因为这里在十年前就做了新农村迁移,里面的村民早就被安迁进了一排排整齐的别墅小楼里。

    原本这里是要做一个开发项目的,村子都被推了七七八八,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项目搁浅了,这里也就成了一片废墟。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周泽伸手指了指后面那位被捆绑起来脑门儿和四肢上都被贴着符纸的搓背师傅,

    问道:

    “你哪儿来的符纸,跟老道要的?”

    “先是跟他要的,但那货跟我哔哔说这是祖传符纸,只剩下一张了,说以前都用光了,就真的只剩下仅有的一张了。

    然后从裤裆里掏出来,很珍重很舍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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