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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有头脑的人,能走的,都走了,留下的人,也就少了。

    这是现在整个中国的一个缩影,有时候周泽也在想,以前上学时每每聊及刚改革或者九零年代,是浪潮和激荡的年代。

    但实际上,

    如果站在普通人的角度上来看,

    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可能自己不觉,但也在浪涛之间了。

    周老板不是一个思想家,也不是一个哲学家,纯粹是因为懒,做的事儿少,有足够的闲工夫去瞎想。

    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这家医院里的护士,普遍都上了年纪,偶有几个小年轻,又都是扁平得厉害。

    男人在断了那方面的遐想之后,思想境界会忽然提升一筹。

    尤其是事后烟的时候,仿佛名利、世俗、职场等等的一切,都云淡风轻了。

    丢了烟头,伸脚去踩一踩。

    坐在周泽斜前方的小僵尸回过头,

    默默地看着周泽又取出一根烟,点燃,

    然后他又把头收了回去。

    周泽在亭子里坐着,

    他就在亭子的台阶上坐着。

    远远的看上去,倒像是父子,这是这对父子的穿着有点寒酸和不搭,

    父亲嘴里叼着烟的样子,一看就是标准的懒汉形象,

    不知道多少人经过时看到这一幕后,在心底惋惜多可爱的孩子,怎么就摊上了这样子的一个爹。

    衣服没换,原本的衣服有些破了,也就让莺莺洗了一下就穿了。

    周老板穷惯了,知道莺莺给自己买的衣服都很贵,破了一点褶皱了一点而已,不碍事。

    小男孩的衣服倒是不能洗洗继续穿了,因为破得太厉害,周泽让莺莺去医院门口的那个卖衣服的小摊上买了一套童装。

    有点土,也有点二,

    小男孩也就将就着穿了。

    这孩子不挑,

    周泽很满意。

    “嘿!”

    安律师也走了下来,

    刚做完手术的他显得还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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