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进去的冲动,

    周老板马上站起身,伸手压住了对方的肩膀:

    “别冲动。”

    对方身体一颤,深吸一口气,但眼睛里泪水早就已经抑制不住地滴淌了出来,他最终,还是背靠着墙壁,缓缓地坐了下来,抱头,痛哭。

    周老板就站在他旁边,看着这个年轻人在宣泄着他的情绪。

    良久,

    年轻人抬起头看向周泽:

    “我爸情况怎么样了,医生?”

    他来之前,其实应该接到过通报了,在回来的路上也应该会自己打电话询问的,这种事情,没必要隐瞒也无需隐瞒,家属有权力知道真实情况。

    所以,他现在之所以问周泽,无非是想寻求一点心理慰藉。

    不是很多人都有勇气去坦然面对惨淡的现实,大部分人,还是需要哄的,没人哄自己的话,就自己哄自己。

    但可惜,

    他问错了人。

    “哦,快死了吧。”

    “…………”年轻人。

    可以想见,

    如果不是老张的儿子也是警校生,遗传了老张的一些良好素质,

    换做其他人,

    周泽现在肯定是要被打的。

    “我尽力了,但没办法,他烧伤面积太大,而且术后反应很不好。”周泽继续道,“现在是上午八点,活到今晚就差不多了吧,活过今晚就算是奇迹了。”

    “我不信,我觉得我爸不会死。”年轻人咬牙道。

    “嗯。”

    周泽伸手,拍了拍下面年轻人的头,抚慰他仅存的那点倔强。

    他跟老张以兄弟辈分论交情,这位年轻人自然就算是周泽的侄子辈了。

    “你母亲呢?”周泽问道。

    医院的病危通知书早就下了,具体的情况林院长也和警局那边做了通知。

    “她在国外生活,给我打电话了,她暂时回不来。”年轻人回答道,“按照医生你的说法,她也来不及回来了。”

    裸……官?

    周泽微微皱眉,暗道等老张真的翘辫子后,自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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