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铁锹,忍不住地喘着气,对于平时不怎么下地最近也开始进入保养状态的他来说,再干这种活儿,还真有些吃不消。

    “呜呜呜………………”

    远处,像是传来了淡淡的呜咽生,有点像是有人在哭,但仔细听起来,又不像是在哭,那调子有点抑扬顿挫宛转悠扬。

    农村的晚上还是很安静的,尤其是都到这个点了,哪里来的这种响动?

    许清朗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护心镜,老实说,周老板现在不在身边,许清朗心里还真有点惴惴不安,总觉得不踏实。

    呜咽的声音由远及近,许清朗猛地举起了铁锹,虽然只听见声音没有看见任何的东西,但那种危机感确实如此地强烈,直刺激得他肾上腺素开始疯狂地分泌。

    “呼呼…………呼呼…………”

    深呼吸,

    不停地深呼吸,

    许清朗一只手拿着铁锹,一只手捏着护心镜。

    难不成是老周没追到僵尸,结果那头僵尸又来了一个回马枪?

    氛围,

    变得十分紧张,

    许清朗额头上的冷汗都开始滴淌下来。

    僵持,

    对峙,

    一直持续着。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后,

    黑夜里,有几只调皮的乌鸦不睡觉从头上飞过,

    发出“呱…………呱…………呱…………”的声音。

    一阵风吹来,

    几片落叶打着旋儿自身前吹拂而去。

    许清朗与空气,

    对峙了二十分钟。

    那呜咽声开始慢慢地变低,最后到了微不可察的地步。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聆听,许清朗至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肯定不是有人在哭,反而更像是有人大晚上地不睡觉在那里悠哉悠哉地吹箫。

    谁特么闲得!

    又警惕的等了好一会儿,一直到那声音彻底消失不见之后,许清朗才长舒一口气,警报解除。

    又继续挖了一会儿,原本想挖得更深一点的,但许清朗疲惫感已经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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