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

    这是一种很朴实的情节,就像是憨厚的老农看不懂风云变化股市风向,但他知道,只要自家谷仓里还有粮食,这日子,才算是真的踏实。

    “老板,这边请。”

    老带擦拭了泪水,引周泽继续向前。

    山门口有一个栅栏,上端是牌坊,两侧有石碑。

    左右两尊石碑都是相对的同样的一幅画,画中人跪伏着身子,画很简单,却很直白。

    你可以理解成,这是这一族早代先祖在警告自己的后代要牢记自己奴仆的身份,忠诚于主人。

    老带停下脚步,示意周泽也停下脚步,

    回头道:

    “老板,前面有一个阵法,生门在震位,我们现在所朝是东,也就是东北位置。”

    “阵法?”

    “是的。”老带的两颗绿黄豆眼珠子转了转,继续道:“我进来时,他们就已经感应到我了,因为我们这一族繁衍方式的特殊性,彼此间的感应,是再怎么都无法抹去的。

    根据我们之前的安排,这处阵法,是想陷住您,而后再接连开启其他阵法,进行数重压制困锁。”

    “安排?”

    “是的,按照安排,先前我的那些家人过来让我杀死,也是为了特意取信于您,好让您放松警惕相信我。”

    周泽不置可否。

    老带双手伸展出去,纵身进入门槛内,一条条黑色的锁链被老带牵引出来,把自己当作石子儿丢进去,投石问路,直接触发了阵法。

    而此时,周泽依旧位于阵法之外。

    阵法启动后,一层层暗色光幕压迫而下,每一层都是一倍重力的叠加;

    就像是一张白纸折叠二十五次后,能比峨眉山还高,只要这重力能一层一层地叠加下去,再强悍的身躯也只能被碾碎为尘。

    老带在里头显得很痛苦,他的脸从膨胀的圆被挤压得开始变得扁平,宛若一块海面拿在手里用力捏着,你甚至能看见它被挤压出来的汁水。

    周泽的目光看向了栅栏的东北方向,

    伸手,

    指甲长出,

    沉声道: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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