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解脱吧,对他来说。”

    唐宝宝深呼吸:“我害的。”

    他大哥解脱了,唐宝宝可能一辈子不会解脱出来,如果不是他任性的偷偷一个人跑去爬定君山峭壁,那么他大哥就不会出意外,两个人应该会一直并肩作战,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一个如果都没有,所有的如果都是假设。

    人们提到如果的时候也多半是不美好,如果已经美好的话还要如果干什么。

    我害的,这三个字会是唐宝宝此生都解不开的结,此生都去不掉的痛。

    “大哥其实也是唐家人。”

    唐宝宝坐在那,说话的时候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不过那是很久远以前的事了,他的祖上是唐家人,是我们唐家那位先祖的亲侄儿,先祖立下赫赫战功带来无尽荣耀,但先祖知道这战功也会让唐家陷入无尽深渊,荣耀的背后就是劫难,所以先祖要求的格外严格,任何唐家的人若是犯了错处罚都很重。”

    “他侄儿却没当回事,觉得唐家如此显赫怕什么,所以做了些很过分的事,强占了人家闺女,还把人家里人打伤了,先祖知道后,亲手砍了他侄儿的头送到官府,并且上书请罪,太祖皇帝本不想罚他,可先祖三次上书,太祖皇帝这才下

    旨处罚。”

    唐宝宝道:“先祖砍了他侄儿还没结束,在祠堂里宣布将那一脉逐出唐家,不许再姓唐,改姓束,约束的束,我大哥叫束己。”

    他停顿了一下,眼睛已经越来越湿。

    “祖父在世的时候就听说,束家日子过的极艰难所以经常接济,有一年西北遭了灾,束家本就穷苦,一场大灾后死了好多人,剩下的绝大部分人都不愿留在原地等死走了,只留下我大哥和他父亲一家人看守束家祠堂,祖父知道后派人将大哥一家接回来,又派人去寻束家其他的人,让大哥的父亲做了府里官家,从没有当外人看。”

    “后来祖父进祠堂在先祖牌位前跪了一天一夜,说想让束家人回归唐家,可是大哥一家却不肯,那不仅仅是一种担心,一种自卑,还是一种倔强,也是一种责任,他们知道这样做我祖父会背骂名,毕竟那是先祖逐出家门的人。”

    他看了沈冷一眼:“大哥比我大两岁,进我家的那年我出生,他从小就喜欢和我一起玩,可是他父亲总是要求他要有尊卑,要知道家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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