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我不懂。”
“你说的破败，与我理解的破败，是一个东西吗？”
苏白一脸的困惑。
他无法理解阿尔宙斯这句话的意思。
破败的人格面？
破败有意识的吗？
没有吧。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破败都是无意识的玩意，若是有意识，就完全没必要与世界同归于尽了。
如果有意识，还做到与世界同归于尽的程度。
苏白只能说，疯子。
畏惧死亡是生命的本能。
哪怕是神明，也不是全都做得到无视自身的死亡，与世界共生死。
可能克服本能的赴死，很伟大。
但，伟大与疯狂，一线之差。
若是英雄的赴死是伟大，那么破败就是纯粹的疯狂了。
……
“有。”
“破败是具备人格面的。”
“你可知破败的本质？”
阿尔宙斯有问有答。
“不知道，你没说过。”
苏白摇头，他不知道破败的本质是什么，他甚至不知道破败是怎么来的。
“最初的生命来源于始源之海。”
“我便是从始源之海诞生的。”
“始源之海，万物之源，世界之源，一切的一切的最终源头。”
“包括破败，也是来自始源之海。”
“始源之海是无序的，我，破败，以及其他开辟世界的其他存在，我们的诞生，就是始源之海无序的一次波动。”
“我们的善恶，形态取决于始源之海的无序。”
“我们诞生，完全是随机的，无序的。”
“而我们的存在，属于有序。”
“破败则是一个例外。”
“破败不属于无序，也不属于有序。”
……
“如果将始源之海无序创造的我们定义为代码的话，我们就是一团编辑好的有序代码，而破败是一些无序破损的废弃代码。”
“破败是始源之海无序创造的废弃品。”
“这些废弃品根据始源之海的运作，本应回归始源之海，但，无序终究会出现错误，而那些错误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