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政治色彩。

  或许正是如此,即便已经回归,平安航空的一些相关人员,热衷于跟政治沾边。

  比如,一些平安航空的员工会在机场参与集会,有些极端的分子还会通过飞机广播,宣扬自己的政见。

  某种程度上,平安航空是把航空安全原则置于脑后了。

  而往大了说,所谓“平安”,根本不平安,平安航空用着这两个字,却未领悟到其中精髓。

  不夸张的说。

  就这些事情来看,平安航空其公司文化中,似乎仍旧保留了某种崇洋媚外的奴性,以及看不起内地人的莫名的地域优越感。

  甚至有些工作人员,不仅自己不想站起来,还看不起站起来的人,将英语、粤语、普通话按顺序排尊卑,蠢而不自知。

  蠢说犯就犯,后果就得有勇气承担。

  如果说,平安航空还是当初的那个“豪门”,或许还能多“作”几次,可惜它早就变脆弱了。

  二零一六年和二零一七年,平安航空就遭遇了亏损,不得已对一些业务做出改革,开始了三年企业转型,以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简化公司结构,力求转亏为盈。

  而造成亏损的一个重要原因,便在于竞争的加剧。

  从前,港岛地区以全球重要的航空中心身份存在着,平安航空则凭借着自己丰富的航空资源、诸多独营航线,享受着亚洲航空老大的荣光。

  但随着短程以及远程航线的不断崛起,港岛得天独厚的“地利”便被削弱了。

  具体来看,就短程航线而言,就有春秋航空、亚洲航空等低成本航空抢占市场,就去往欧洲、大洋洲、北美洲的远程航线而言,则有迅速崛起的南航和东航等公司。

  面对这样的事实,平安航空一些人依旧拎不清。

  从客运量来看,平安航空和旗下的平安港龙航空载客数目同比下跌近百分之十,其中来港载客量按年减少了四成,离港客运量则减少了一成。一步错,满盘皆落索。

  亏损成了平安航空的常态,即便是上千人规模的裁员、三百九十亿港元的资本重组方案、关停平安港龙航空、卖飞机和推迟交付新机等手段齐齐上阵,也没能改变命运,单二零二零年一年,其净亏损就超过了两百亿港元。

  期间,时任平安集团主席的何以礼就直言除了资本重组计划,平安航空剩下的另一条路就只有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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