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方有呼唤声传来,青年抬头望去,只见一位金发的姑娘,正眨巴著她那好看的深蓝色瞳眸,一颠一颠地朝他跑来。

  光是凝视著她的身姿,脑海里的千头万绪就被抹去,只剩下平静。

  月色真美。

  这般想著,贞德已经来到了朔月面前,嘟著嘴抱怨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对我发起攻击,难道我就这么像亚瑟王吗?”

  “你不是已经见过莫德雷德的模样了吗?”朔月反问、

  贞德哑口无言,最终气鼓鼓的跺了跺脚:“那家伙真是可恶,总之,别让我再见到她!不仅二话不说开宝具攻击我,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贞德脸上泛起红霞,她看著朔月似笑非笑的目光,忍不住拍打著他的手臂:“你也讨厌!明知故问什么的最讨厌了!”

  显然某位圣女是因为‘约会’被打断而生气,朔月也不反击,只是笑著,放任贞德发泄情绪,反正那小粉拳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杀伤力,权当是按摩了。

  朔月的态度良好,贞德小姐表示很满意。

  “总而言之,记住,你欠我一次!”

  这般发言过后,裁定者贞德怀著对某位熊孩子的怨气,跑去教会开始了她的忙碌。

  莫德雷德的宝具太过显眼,要想对锡吉什瓦拉的所有人施加暗示魔术,顺便把从者与魔术师交战的破坏修复乾净——显然,这是连教会都要头疼的大工程。

  更要命的是,锡吉什瓦拉为了充分保护古建筑,没有搭设煤气管道,导致教会的负责人连理由都不好找……默哀默哀。

  贞德离去后,朔月也没有在锡吉什瓦拉久留,而是在神甫的传唤下,回到了红方的大本营。

  ——那是一个让人头脑为之僵直的绝望梦境。

  那个世界本来已经濒临死亡了,支配者的恶意覆盖著那片土地,弱者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对方吮吸自己的血肉。

  到处都只有绝望。

  一直都在遭受著残酷榨取的他们,最后终于得到了一线希望,那就是充满慈爱和救赎的一句话。

  那是一句足以让他们不屈服于饥饿、贫困和绝望的美丽话语。然而,支配者却连这个也想从他们手里夺走。那已经不是榨取,简直就是杀人了。

  所以,他们站起来了。比起因为战斗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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