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内不少人甚至也觉得刻晴过分。
但……
如果没有凝光暗许，刻晴再怎么激进，也不会如此。
无非是刻晴觉得自己的梦想被凝光暗中支持了，所以就替凝光当了出头鸟。
这点把戏，留云她们看不出，不代表钟离和萍姥姥看不出。
只是她们并不觉得凝光这样城府太深。
相反，对于凝光的算计，钟离很满意。
如果凝光没有这种能力，如何能承担的起璃月的重担？
身为璃月掌舵人，她必须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
一切以璃月为重，哪怕是岩王帝君阻拦璃月，凝光都得想办法解决岩王帝君。
这才是真正掌权者该做的事。
“放宽心，我们不怪你，只有这样，璃月才能在离开帝君之后更加兴盛。”
萍姥姥笑着安慰了一句。
凝光松了口气，转而又道：
“萍姥姥，难道帝君已经有退位的想法了吗？”
“之前是的。”
萍姥姥叹了口气，幽幽道：
“帝君曾与我说过，这些年下来，他的磨损已经深重灵魂之中，他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帝君也曾明言，他现如今有些力不从心。”
“所以，既然你们有想法，帝君自然愿意支持，退位，对帝君的磨损来说或许也是好事。”
“只是现在……”
萍姥姥心情复杂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提瓦特出变了，帝君紧急召集我们，可能是难以抉择的问题，未必是战争。”
“听着，小凝光。”
萍姥姥忽然以前所未有的严肃看向凝光。
“璃月是无数璃月子民的，也是你们的，但绝对不是我们的璃月。”
“无论这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会拼尽最后一把力气帮你们解决。”
“之后，璃月要如何发展，就靠你们了，希望你们能带着璃月继续一路前进，不要回头了。”
萍姥姥宛如托孤的语气，让凝光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仙人们浴血奋战几千年，如今，终究还是享受不到好日子，又要把生命献出去了吗？
凝光紧了紧拳头，有些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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