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还是不打麻药的生剥!
这种疼痛。
她今生,不,还有来世、来来世、来来来世...都不想再体会了!
真的要命啊!
“你也想要?”
安闲凑过右臂,让安渔看个仔细。
“确定想要吗?”
白婷瑟缩,您二位真商量起来了?!!
二位祖宗,真的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吗?
安渔凑近看个真真切切,又开始犹豫。
好像,不好看。
刚才只是看安闲弄了一片。
一切向安闲看齐的她,才会生出想要的念头。
此时一看,念头淡了大半。
安渔假想自己浑身黑纹。
离远点看就是个小黑蛋的画面,猛地摇头,将这幅画面甩出脑子。
丑到爆!
“不要了,不要了!”
安渔后退两步,就连淡粉色的眉毛,都拧巴着表示嫌弃。
白婷松了口气。
在心里给安渔立起长生碑。
我白婷,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安闲耸肩。
发动红手,剥离融入手臂的皮肤。
这一幕,看的白婷目瞪口呆。
她嗫喏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悲愤。
“安先生,您刚才为什么,不这样用红光把我的皮弄下来?”
安闲的身体僵直一瞬,随即干咳,生硬的解释。
“你知道生殖隔离吧?其实和这没关系。
主要是A型血不能和B型血混输,这...好像关系也不大。”
“安先生,不用说了,我...懂。”
白婷耷拉着脸,无精打采的甚至忽略了背部的痛。
安闲于心不忍,掌泛红光,向白婷的背贴去。
不多时,背部一层皮肤崭新出厂。
新生的皮肤娇嫩如婴儿,仿佛一戳就破。
贺琅看的两眼放光。
全知视界有所察觉,安闲向他投去复杂的目光。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贺琅霎时面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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