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数量的黄金,有时候连亲人都敢下手去抢。
他是如何觉得,一个暗娼不会起贪心?
就连二楼包厢里的尹南凤都忍不住叹口气道:“这汉子可真是愚蠢,他怎么就看不出女人根本不是真心想跟他走呢?”
“连说书先生都说,这女人的心是冰冷的。”
“在金沙江畔混迹了这么多年,恐怕这位暗娼早就把真心丢了。”
张月山也点点头道:“只能说这汉子天真,否则他也不会做着能逃出去的美梦。”
“我与佛爷去过金沙江那段,当年就算有淘金热,附近也多是未开发的原始森林。”
“现在就算金沙江已经没有黄金了,经历了基础大开发,但有些山,连本地人都不会去。”
“那里绝对是自然天险最险峻的地方!”
“你看着吧,这人敢身怀黄金,把后背留给别人,就注定他活不长了。”
果然,此时就听张临继续开讲。
“汉子走在前面,心中只有脚下湍急的河流。”
“却看不到女人已经缓慢地,坚决地自身上取出了一柄十分锋利的小刀。”
“小刀极小,可是刀锋闪的光,一看就知道日日在磨,一直保持着最锋利的状态。”
“然后,女人的左手搭上了汉子的肩。”
“汉子立刻转过头来,女人身上早就全湿透了,湿衣服紧贴在她的身上。”
“湿发贴在额头,脸上全是水珠,她的双眼,看来也更像露珠中的花朵。”
“这一刻的女人是极美的,就连汉子都忘了自己在逃亡,看的有些痴了。”
“就在此时,那把锋利的小刀,已经割断了他腰中的腰带。”
“汉子觉出身上一轻,意识到有什么事发生时,已经迟了。”
“女人的小刀已经扬了起来,几乎是毫无偏倚地刺中了他的心脏!”
“一个浪头涌了过来,江水涌过他们的头顶,女人轻巧地抽出了小刀。”
“而汉子的身体却已失去抵抗浪头冲击的力量,倒了下去,转瞬间便消失在湍急的江流中。”
“女人则趁下一个浪头未打过来是,喘了一口气,缓缓移动,走回岸边。”
“一到滩边,她整个人躺在鹅卵石上,一手执利刀,一手握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