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维持两个原则。

第一,光明正大不避人,尤其是不避着皇帝。

他结这些善缘,只是为了在京中遇到大大小小的事情时,能够顺顺利利的,又不是为了密谋什么,真要是偷偷摸摸的,那才真的会闹出麻烦事。

第二,就是守好本分,具体的说,只谈交情,但是不掺和不该掺和的事。

对于朝政上的事情,除非是涉及到宗务,否则一概不提不问不掺和,真要是有人提起,就打个哈哈糊弄过去,这般手段,他早已经玩的溜熟了。

出手大方,又毫无所求,更关键的是,还不是私相授受。

这几点原因综合起来,才让朱徽煣成了朝中各路大臣,都愿意笑脸相迎的人物。

正因如此,朱徽煣才会对俞士悦刚刚的话感到疑问。

要知道,刚刚的那条原则,不止适用于他,也适用于这些朝中的重臣。

他们比自己更清楚,分寸在什么地方。

因此,在跟朱徽煣这个藩王交往时,轻易不会谈起政务,宗务自然也不例外。

俞士悦是内阁次辅,兼着太子府詹事,这两个差事,可都跟宗务没什么关系。

尤其是在这个场合,他这么问,着实是有些不寻常。

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秘密,俞士悦本身就在内阁,真的想要知道这些消息,并不困难,所以,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稍一犹豫,朱徽煣便道。

“宗学的状况倒是还好,就是这些孩子头一回外出求学,要在京城里头过年,有些想家。”

“这段时间,有不少宗室都来信询问本王,想看看能不能特许这些孩子回乡过年,要么,跟前年一样,陛下下一道旨意,让他们自己过来也成。”

“因着这个缘故,诸王的贺表倒是还没上,次辅大人这话,倒是提醒本王了,年关将近,这桩事倒是不能再拖延了。”

“原来如此……”

听了这番话,俞士悦轻轻点了点头,眉头微微有些郁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他开口道。

“宗学新设,的确有许多事务,都无成例可循,需要摸着石头过河,不过,宗室进京,闹腾的动静怕是不小,真要是这样,礼部怕是又要头疼了,再加上时间又紧,还是不折腾的好。”

如果说刚刚只是随便问问,那么,这句话就显得更让朱徽煣意外了。

不管是宗室进京,还是现如今的宗学学子归乡,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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