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相询,但是,任侯既然将此事写的这么详细,那么,个中缘由,其实,也不必再问了。”

“贤侄不妨想想,当时的朝野上下,能够同时压得住兵部和宁夏地方所有消息的,又能有几人呢?”

朱仪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忍不住道。

“二爷的意思,难不成是说……”

张輗点了点头,但是,也没有真正说出来。

有些话,即便是他们二人对谈,也是不好说出来的,但是,其实也不必说出来,大家心里都清楚。

在当时的朝堂上,能够做到这一点,并且有胆量做的,其实也就只有一个人而已。

一念至此,朱仪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由问道。

“可是,为什么呢?这件事情,分明是任礼胆大包天,太……朝廷没有必要包庇他啊!”

这一次,张輗终于摇了摇头,道。

“陈年旧事,知道内情的人,恐怕已经很少了,但是,这件案子如果真的查下去,痕迹还是颇多的。”

“所以,任礼那边,该救还是要救的!”

“起码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他如果能够获救,对我们都有好处。”

说这话的时候,张輗的脸色也有些无奈,朱仪更是冷笑一声,直接道。

“恐怕,这就是任侯爷费尽周折也要传信出来,而且要将当年之事和盘托出的最大原因吧?”

任礼如今身陷囹圄,几乎已经没有了翻身的余地。

毕竟,朝堂之上,杨洪对他的指控,不管是哪一桩都并非空穴来风,如今他被锁拿诏狱,三司会审,被查个底掉,已经是在所难免的事。

所以,他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他的这些盟友,能够设法搭救他。

但是,任礼自己心里也清楚,他这次隐瞒真相,裹挟勋贵的行为,只怕会引起众人的不满。

而且,就廷议上各家勋贵的表现来看,任侯爷只怕很难相信,他们会竭力搭救自己。

所以,他要自保,就得给张輗等人一个,不得不救他的理由!

任礼心里很清楚,他对于勋贵们来说,并不是完全不可替代的存在,甚至于对于太上皇一党来说,也不是不可承受的损失。

因此,这些人就算会救他,也会衡量代价,如果一旦超出了他们所能承受的代价,放弃救他,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费尽周折的把信传出来,而且详详细细,丝毫都不避讳的将自己做下的事情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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